椿萱

问君此去情偏切,堂上椿萱雪满头

母亲有一天醒来和我说,她梦见我外公,我不敢想象外公在母亲梦中的音容,但朦胧中看得到,听的到……母亲问我是否梦见过他,我沉默,母亲睡眼朦胧,我拥着她,盖好被子,还是沉默。后来母亲又睡去,我终是低语,我啊,没有梦见过他,但是我好想他,我总能想起他站在村子口接我时的欢欣,还有牵着我手往回走的温柔,那种手掌的温度和纹路。这些,还是说不出口的,那场离别,很不惨烈,只是悲哀,就像赶走夕阳的乌云碾过尘埃的过客,很寻常,是终要经过的样子。可是想念,只是想念,唯有想念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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